肝移植术前可能有包括肝肾综合征在内的肾功能不全,术后肾功能不全发病率也较高。对肾功能的影响因素包括:与终末期肝病有关的肾功能不良,复杂的肝移植手术,术后肝功能状态差,抗排斥和抗感染使用的肾毒性药物以及感染等并发症。
目前,存在HBV复制仍被多数医学中心视为OLT的反指征。OLT前抗病毒治疗的主要目的就是遏制病毒复制,OLT前清除血清中HBV DNA可改善OLT疗效。理想的方案应具有迅速而强力的抗病毒疗效,但不诱发肝功能恶化。
肝移植术后肿瘤复发是涉及多因素的复杂科学问题,短期内彻底解决是不现实的,而现阶段,如何做到转变观念,充分利用已有手段,大胆尝试,进而实现复发率的下降则是当务之急的问题。
CMV感染重在预防,国内外学者已有共识[10]。肝脏移植后预防CMV感染的意义在于[11]:(1)减少CMV感染本身所致的相关症状及CMV病的发生;(2)减少CMV感染相关的急性排斥反应、移植物慢性失功能、移植后淋巴组织异常增生等间接影响。感染的预防包括两个方面:(1)消除CMV感染的高危因素。
复发肿瘤位于一侧肝叶,特别是单发、无其他禁忌证者可选择复发肝癌切除术;肝脏局部肿瘤复发、排除远处转移、无其他手术禁忌证者,可考虑再次肝脏移植,但应特别慎重;根据TACE、PEI、射频消融和氩氦刀各自适应证进行选择。
围手术期化疗目前,对于肝癌肝移植围手术期化疗的长期疗效还有争议。对符合Milan标准者不推荐采用围手术期化疗。而对于超过Milan标准者,上海肝癌肝移植协作组及其他许多移植中心的数据显示,围手术期辅助化疗有益。
术前1天开始应用抗生素,给予头孢曲松(罗氏芬)1g;术前3天口服肠道抑菌剂,卡那霉素0.25~0.5g,4次/d;术前晚清洁灌肠。术中静脉推注罗氏芬2g。术后3~5天给予罗氏芬1g,每12h1次;有创性检查和治疗时(T管造影及肝穿刺活检前后)给予预防性抗生素。
由于新的免疫遏制剂如CsA、FK506等的应用,手术技巧及护理水平的提高,诊断工具的改进,肝移植术后的生存率及生活质量有了明显提高。最近UNOS公布肝移植术后5年生存率为70~75%,肝移植术后长期生活质量令人满意,其中包括身体健康状态、自我印象(心理及精神状态)、工作能力、移植物功能及症状的改善、家庭及社会关系、就业情况等均较满意。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与国外技术的交流,我国肝移植理论与实践经验日趋成熟,国内移植界同道越来越深刻认识到,肝移植的研究关键不再仅仅集中在外科技术及早期并发症的防治,而主要着眼于如何提高长期生存率。
肝动脉并发症最多见也最为凶险,术后早期发生者常属供、受体动脉口径差异和血管内膜形态异常也可能与解剖变异所导致的肝动脉成形重建有关。为此,我们强调供肝修剪的技巧,对发自肾动脉以上的腹主动脉的任一较大的血管及其分支&均应进行跟踪解剖,看清走向,以免损伤变异的肝动脉,同时注意保护血管内膜。